萧芸芸抿了抿唇，看向苏韵锦，声音有些沉重：“妈妈，越川不叫你，只是为了不让你难过。”

宋季青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迫力。

穆司爵轻轻敲了一下空格键，视频就这么被暂停，许佑宁的侧脸定格在电脑屏幕上。

宋季青用力地握住沈越川的手，说，“非常愉快。”

浴室内，许佑宁听见康瑞城的声音，心底倒吸了一口凉气，几乎是同一时间，她扶住了盥洗台边缘，也抱紧了沐沐。

“……”

她回到陆薄言身边，低声问：“司爵有没有发现什么？”

他一出现，目光就牢牢锁定许佑宁。

他拍了拍苏简安的脑袋：“你不了解白唐。”

康瑞城也自动自发把许佑宁的寻仇对象定义为穆司爵，目光微微转移了一下，然后岔开话题，问道：“佑宁，从你外婆去世开始，你外婆的仇，就是你心底最大的执念，对吗？”

沐沐失落的想，总有一天，他会再也找不到佑宁阿姨吧？

陆薄言知道为什么刚才在阳台上，他告诉穆司爵，酒会那天不管怎么样，他一定可以看见许佑宁。

萧芸芸想了想，决定给某人一点甜头尝尝。

康瑞城带走许佑宁之后，直接把许佑宁拉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

这就是所谓的天生讨喜吧？

萧芸芸也知道，宋季青的这个承诺，安慰的成分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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