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什么挂在一个陡坡上? 言下之意,她随时可以走。
苏简安扣了扣手指:“我伤得不严重,再说我哥和江少恺他们都在这儿,我的事你不用操心了。等案子破了,我就回去。” 这大半个月以来,除了上班的时间之外,陆薄言几乎每时每刻都和苏简安呆在一起,她并没有去挑过礼物。但她现在这个样子,明显是早就挑好了。
“江少恺啊。”苏简安捧着平板在追剧,漫不经心的说,“他早上来的。” 看来他父亲的死,对他的影响很大。可是他从不跟她提起这件事。
陆薄言坐到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几个月前的承诺,你是不是该兑现了?” 洛小夕挑着眉梢笑了笑:“要怎么样才像我?”
面对这么明显的暗示,饶是自诩脸皮比城墙厚的洛小夕,都忍不住红了脸,她咬了咬牙:“我昨天晚上是非正常水平发挥!” 他先是失望,紧接着又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