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眯起眼睛，敲了敲萧芸芸的头，放下她转身就往外走。“什么？”康瑞城攥着桌角，泛白的指关节像要冲破皮肉露出白森森的骨头，“再说一遍！”

萧芸芸没有说话，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委委屈屈的看着沈越川，看起来分分钟会嚎啕大哭。“我知道。”萧芸芸笑着说，“不过，我和沈越川都做好准备面对了，所以我们不怕。可是穆老大不一样，你要是走了，穆老大……”

出了电梯，徐医生正要说什么，院长助理就来叫萧芸芸：“萧医生，院长让你去一趟他的办公室。”沈越川是一个病人，靠他保护萧芸芸不太现实。

沈越川第一次知道萧芸芸也可以这么没脸没皮，突然有一种掐死她的冲动这样，就算他最后还是要离开，萧芸芸以后也能正常的生活。

宋季青拔出注射器，用棉花按着沈越川手臂上的针眼，转头看见萧芸芸哭成一个泪人，来不及跟她说什么，救护车已经到了，他和穆司爵扶着沈越川出去。她穿着沈越川的T恤，眉眼弯弯，笑容干净又明朗，趴在门边的姿态格外撩人。

“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我还真没办法信任。”沈越川笑了笑，“不过，我相信你。”“好好，下次一定告诉你。”萧芸芸忙忙转移话题，“你给我我们带了什么好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