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是钟略指使一帮贩卖人口的犯罪分子干的。”对方把查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沈越川,“钟略偶然认识了这帮人,他告诉他们,有一个长得很正的女孩,他愿意出钱,让那帮犯罪分子吓一吓那个女孩。但是有一个前提,要做得不留痕迹,不能让我们查到他。真不知道这个钟略是高估了自己,还是低估了我们。”
其实,她更想感叹的是陆薄言。
不等苏简安把话说完,陆薄言就低头吻上她的唇,不由分说的把她所有的高兴堵回去。
“还不确定。”沈越川说,“我需要去找她一趟。”
想到这里,韩若曦仰首喝光了杯子里的酒,陷入回忆。
穆司爵专横霸道这么多年,哪怕是陆薄言都不敢轻易质疑他。
陆薄言看了小家伙一会,把他从床上抱起来,额头亲昵的抵着他的额头,声音里满是纵容和宠溺:“你是不是故意的,嗯?”
也就是说,这几个月以来,萧芸芸一直在演戏,还顺利的把他们骗了过去。
难怪,打完电话回来沈越川就没再碰过那盘清蒸鱼。
沈越川罕见的没有和萧芸芸唇枪舌战,而是笑着摇摇头:“难说。”
她并不难过,因为知道那个人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给女儿喂水、换纸尿裤这样的事情,虽然不需要费很多时间,但如果时间回到他没和苏简安结婚之前,他一定会告诉身边的人,这类事情完全可以交给保姆去做。
在一个人的带动下,其他人很快跟着下注,都赌陆薄言不可能会帮小宝宝换纸尿裤。
可是再见到沈越川的时候,心跳为什么还是那么快?为什么他攥着她的手时,她还是贪恋他掌心的温度?
“西遇和相宜呢?”陆薄言最牵挂的,还是两个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