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搂住她,大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
苏简安点点头,一脸无所谓:“我早就习惯了,你不用担心我。”
那个晚上,穆司爵把念念送回房间,给他盖上被子,坐在床边看着小家伙。
苏简安微微惊讶的看向他,小声道,“薄言,不许你闹。”
“有觉悟!”苏简安起身说,“我要回公司了。”
保镖都穿着便装,跟孩子们很熟悉,孩子们会像叫“越川叔叔”那样叫他们叔叔。孩子们从不认为、也不知道他们是保镖。
陆薄言和苏简安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暗下去,月亮已经现出弯弯的轮廓。
“对,就当成一个挑战。”苏简安摸了摸陆薄言的脸,“你不要想那么多,也不要太担心我,我们一起去面对这个挑战。”
哪怕是西遇和相宜,也只有五岁,他们怎么理解和承受这种事?
威尔斯蹙眉,“让同行的女士单独回家,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西遇醒了一次。”陆薄言说,“他说太困,又睡着了。”
想明白这一点,苏简安就知道她该怎么做了
穆司爵拨了拨散落在小家伙额前的头发,闭上眼睛,陷入熟睡。
“……”
她出院后,穆司爵安排了三个人跟着她,但现在,人正正多出来两倍。
偏偏念念还一脸天真地追问:“爸爸,越川叔叔说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