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沈越川的语气已经变成警告杀气凛凛的警告。

许佑宁掀开被子，还没来得及下床，就突然被一股力量按住，紧接着听到穆司爵冷沉沉的声音：

萧芸芸一愣，林知夏果然恶人先告状了。

“别可是了。”萧芸芸笑得风轻云淡，“相比我，患者更需要你，特别是林先生。”

他勉强保持住最后的理智，萧芸芸却已经不管不顾，看她现在的阵势，她是真的打算赖在他这里不走了。

沈越川的声音总算回温，看向宋季青：“宋医生，芸芸的情况，你怎么看？”

他这个样子，俨然是不会放她走，更不可能让她见沈越川。

穆司爵扫了沈越川一圈，虽然没要求他留下来，但还是不动声色的走在他前面一点。

有人同情林知夏，遇上了段位比她更高的对手。

她始终觉得不对。

不过，无论体验如何，萧芸芸唯独没想过反悔。

萧芸芸终于松了口气，露出阳光明媚的笑容。

沈越川硬邦邦的扔下两个字，离开张医生的办公室，却发现自己无处可去，最后只能去了吸烟区。

“应该说谢谢的人是我。”萧芸芸又哭又笑的说，“爸爸，谢谢你和妈妈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

沈越川在萧芸芸跟前蹲下，看着她：“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在回公寓的路上。”沈越川的声音冷冷淡淡的，“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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