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城攥着桌角，过了好久，情绪才平复了一点：“她为什么会晕倒？”

许佑宁听康瑞城提过，说这个会所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沐沐看见外面一架架私人飞机，“哇”了一声，“我们到机场了吗？”

萧芸芸抬起头沈越川没有骗她，头顶上，星光璀璨，画面比摄影师镜头下的星空还要美，而且更加真实。

“老城区哪里？”穆司爵说，“我问过阿金，他确定周姨和唐阿姨不在康家老宅。

许佑宁感觉自己被穆司爵带进了一个语言迷宫，更懵了：“我说过什么？”

“许佑宁，”穆司爵的声音里充斥了一抹危险，“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在山顶，收拾不了你。”

“哈哈……”沐沐一遍推着穆司爵，一边躲避穆司爵的“攻击”，可是他笑得太厉害，很快就没力气了，最后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任由穆司爵挠他痒痒，他只能不停地哈哈大笑，开心得好像早上那个嚎啕大哭的小家伙不是他。

许佑宁心头一凛，下意识的要挡住穆司爵，幸好她及时清醒过来，硬生生克制住了那个愚蠢的念头。

他只知道，不能留许佑宁一个人在A市。

“因为她敢想，更敢做。”许佑宁说，“以前我觉得，她那种家庭长大的女孩子，违抗父母的意愿，执意学医，应该是她这辈子做的最大胆的事情了。没想到她小小的身体里还蕴藏着更大的力量，敢冲破禁忌和越川在一起。”

“……”许佑宁点点头，“是。”

大概是对沐沐熟悉了，这次相宜很配合地笑出声。

穆司爵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不自然：“不管为什么，记住我的话。”

康瑞城？

确实，面对外人的时候，穆司爵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一如既往的不怒自威，令人胆散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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