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威尔斯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脚踹在了茶几上，茶几应声而碎。说完，顾衫的手垂了下来，脑袋直接歪在了顾子墨的怀里。

“好，爸爸就跟你下一回。”威尔斯洗完澡，只身下围着一条白浴巾，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他单手擦着头，发尖的水珠，顺着他的脖子，流到胸前，再顺着人鱼线逃到浴巾里消失不见。

而艾米莉的回答则是，她好多了。唐甜甜的心就像被紧紧揪住一般，疼得她快不能呼吸了。

“本来和你喝了茶之后，我确实想和威尔斯摊牌的，但是我看你这么迫不及待开心的模样，我突然不想和他说了。”“威尔斯公爵，你知道吗？你的父亲就像你一样，他跪在我的面前，我一枪就结束了他的生命。”

艾米莉的笔记是一辆车停在警局外。

“……”他面上不辨喜怒，“二十个人杀一个女人，居然还剩下三个？”他的声音清冷，更像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