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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还有一点不明白，“刚才我听到杜明接电话，说他公司的股价一直在跌，是怎么回事？”
“托程总的福，自从杜明的事情之后，报社业务大涨，未来的半年内，我不会有一天的休息时间。”
他不知道是谁把同一个消息告诉了于翎飞，但对方的目的一定是在他和符媛儿之间造成误会。
她想起那天他说的，程家关系复杂，他一个别人眼里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少爷，最大的愿望却是保护妈妈。
符媛儿骗着她过来，是想撮合她和季森卓的。
三个小时过后，程子同发消息告诉她可以了，但于父迟迟没有开门见客的意思。
“程子同和符媛儿和好之后，”却听他开始说话，“于总开始给于翎飞找其他对象，他丢不起这个人。但于翎飞不愿意，所以割腕了。”
“说回刚才的话题吧，”符媛儿言归正传，“你为什么说，直播间卖货不是程奕鸣想要的？”
“我怎么不知道要开会？”他接着问。
用她换符媛儿进来没问题，但她是舍不得就这样抛下他的。
于翎飞微愣。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对季森卓颐指气使，竟然是因为程子同。
“怎么了，怕这个按摩师太漂亮，没法跟翎飞交代是不是，”杜明嘿嘿一笑，“我跟你换一个，你放心，我这个绝对是正儿八经的按摩师。”
听了他的话，符媛儿也想起来，曾经自己还采访过这个阳总。
“你过分解读了吧，谁说我不开心了？”她轻哼一声，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