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明显叮嘱过钱叔什么,他面露为难。
“你不跟我们也打算指派你。”闫队长面色凝重,“简安,我们怀疑凶手要连环作案。死者平时为人和善,没有和任何人结怨,初步判断凶手和她没有瓜葛。这个凶手很有可能心里有问题,我们怀疑他还会寻找下一个独居的少女为杀害的目标。你兼修过犯罪心理学,验尸的工作交给江少,你帮我们找凶手。”
能叫出她的名字,就说明他还是有一点理智的,苏简安推了推他:“你去洗澡。”
苏简安心情好了不少,走出房间,恰好看见苏媛媛从房门前飞奔过去,停在了刚刚上楼的陆薄言面前。
小小的方形毛巾,按在他的额角,吸走了汗珠,这动作她做得似乎做过千百遍一样自然,陆薄言都愣了愣,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比无奈更多的是一种微妙的感觉。
陆薄言下床去拉开门,门外的沈越川笑得意味深长:“你居然这个时候不起床,太稀奇了。”说着瞄到了凌乱的床和掉在地上的枕头,嘴巴张成“O”形,“了解,明白了。真是……幸福啊。”
她好奇:“你也没吃早餐吗?”
哪怕这是戏,她也愿意深深相信陆薄言,因为……这场戏最多只能录制两年而已。
洛小夕的头晕的更厉害了,挣扎了几下,却还是被苏亦承带出了包间。
苏简安无语,现在的保镖都这么……活泼吗?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陆薄言:“你帮我擦的药吗?”
最后,苏简安索性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陆薄言看着她白皙纤细的小手,恍然觉得,这就是他想要的。
她不敢用发胶做固定,只是用梳子虚虚的往后梳,确实很快,不出一分钟大背头的大概样子就出来了。
“苏先生,你记错了吧?”苏简安冷笑,“那天的慈善晚会上我就跟你说过,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你现在来自称是我爸爸,有点好笑。”
沈越川浑身一颤:“哎哎,你面前那是上好的普洱,上千块一两呢!今天刚送到会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