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紧盯着显示屏没说话。

“妍妍，今天你可以告诉我，这半个月你都是怎么安排申儿这件事的？”

严妍想起来了，朱莉说的视频，应该是那天她在商场侧门救下李婶。

冷静心细，坚持到近乎执拗。

“你别管那么多，”严妈回答她，“阿姨听我的，她做不了我的主。”

严妈跟正常人已经没什么两样了。

严妍带着祁雪纯回到酒店，踏上走廊，便见贾小姐从走廊另一头走来。

“尸检报告出来了，死者生前没有受到暴力袭击，初步断定是溺水而亡，死亡时间大约在一个月或者更久之前。”

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贾小姐……跟你有仇吗？”朱莉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程奕鸣看着他的身影远去，一言不发。

程奕鸣的视线里，那个身影已远到看不见，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

祁雪纯一愣。

严妍心头警铃大作，用力推搡他的肩头：“你干嘛，这是李婶家……”

严妍马上想去，起身却感觉脑袋一阵眩晕。

他正要说话，外面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严妍，严妍？”紧接着响起的是程奕鸣的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