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Henry的话：

萧芸芸的眼泪终于失控流出来：“表嫂……”

一路上，苏韵锦一直在对司机重复这句话。

她什么都没有了，都失去了。

萧芸芸先是翻了个白眼，然后扬起唇角，做出一脸僵硬的好奇：“什么消息呀？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快告诉我吧！”

“沈越川。”

沈越川不忍心看萧芸芸这样，摸了摸她的头：“芸芸……”

“你的杰作。”许佑宁趁机挣脱穆司爵的钳制，冷声问，“你还满意吗？”

目前来看，也只能先瞒着其他人，他们的事情，还不适合让第三个人知道。

“芸芸和越川？”苏韵锦的声音透出紧张，“他们怎么了？”

“注意安全”这几个字，苏亦承一天要说上无数遍，洛小夕已经听烦了，可他似乎永远说不厌。

萧芸芸的事情被爆出来和林知夏有牵扯，今天一来又听说萧芸芸出车祸了，医务科的气氛十分诡异。

她溜转了几下眼睛，终于想到一个“很萧芸芸”的理由：“因为……我想啊！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

很明显，宋季青生气了，可是他还在努力的保持平静。

“……”沉默了良久，沈越川才缓缓开口，“伦常法理不允许我们在一起，芸芸，我怕伤害你不止是流言蜚语，我更怕我也会伤害到你。”

沈越川笑了笑：“已经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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