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再普通不过的轿车开进老城区，丝毫不引人注目。许佑宁闭了闭眼睛，不再提康瑞城，转而问穆司爵：“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这次没有，可是，我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会来。”萧芸芸哭出来，“表姐，如果越川出事，我会不知道怎么活下去。”她已经慢慢可以接触康家的核心机密了，这次回去，不出意外的话，她很快就能搜集到康瑞城的犯罪证据。

过了片刻，他低声问：“芸芸，要不要试试？”沐沐离开家这段时间，康瑞城并不知道他身上具体发生了什么，当然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见唐玉兰。

穆司爵勾起唇角，压低声音在许佑宁耳边接着说：“如果你不确定，今天晚上，我很乐意让你亲身验证一下。他认定，和许佑宁亲口承认，是不一样的，最根本的区别在于，后者可以让他高兴。

刘医生曾经检查出孩子没有生命迹象的事情，要不要告诉穆司爵？老人家没有回答，只是躲避着阿光的目光。

“穆老大，为什么我一来你就叫我干活？”萧芸芸郁闷到家了，“换成佑宁，你肯定不会这样吧，你一定会很疼佑宁。”“意外什么？”穆司爵的尾音里夹着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