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还是无法理解，眨巴眨巴眼睛：“小灯笼是干什么用的，为什么要把它挂起来，它会不会难受？”

沈越川费力地想了一下，实在想不到他们这种状态有什么好羡慕，只能不解的看着萧芸芸，等她的答案。

幸好，沈越川在这方面有着再丰富不过的经验。

沐沐眨巴眨巴眼睛，抓住许佑宁的手，一边往许佑宁身上靠一边反驳康瑞城：“可是，我明明看见你在打人！”

再拖下去，等于消耗许佑宁的生命。

萧芸芸一个冲动之下爆了一句粗口，“沈越川，你大爷！”

这次检查结束后，得知许佑宁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没有生命迹象了，康瑞城对许佑宁的怀疑，应该可以打消一半。

这个孩子比他想象中聪明懂事，甚至可以用短短几秒的时间就剖开他的内心，把他自己都不敢面对的那一面暴露在阳光下。

他多数时候只是虚掩着书房门，好让她随时可以推门进去。

哪怕这样，她还是无法确定穆司爵今天有没有去医院，或者有没有出现在医院附近。

他暗中叹了口气。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动手，陆薄言刀锋一样的目光已经飞过来，冷声警告道：“别打扰我儿子，想玩自己滚去生一个！”

沈越川顺势抱住萧芸芸，不用想太多，很快就明白过来她为什么这么激动。

她条件反射似的，紧紧挽住萧国山的手，有一下子的呼吸，仿佛被堵在了咽喉的地方，她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僵硬。

他把双手往西裤的口袋里一插，“嗯”了声，“你确实很有眼光。”

这些“黑历史”，如果可以，沈越川愿意让它们烂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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