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的。”祁雪纯回答。“咕咚咕咚”她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了一满杯酒，蓦地起身，冲司爷爷举杯：“爷爷，我敬您一杯，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你怎么样？”她赶紧上前扶起程申儿。她不放弃，一口咬住了他背上的一块肉，她也算哪里能咬咬哪里了。

专业上的事，跟白唐倾诉，最让她感觉心安。祁雪纯心想，程申儿的确是改变策略了，从之前的强硬转为攻心。

“你的确照顾了她，将她变成了一个胆小自卑的女人，”祁雪纯紧紧盯住他，“她谨小慎微不敢犯错，感到窒息又无处可去，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她不小心将一套红宝石首饰掉在地上，是她心中对你的恐惧，让她一时想不开走上了绝路！”程奕鸣严肃的皱眉：“我现在不想听你谈这个。”

大学的时候她参加过造型班，毕业作品是将一个八十多的老爷爷装扮成了六十多的老太太，评奖第一。从他嘴里说出“欺负”两个字，满满的变味。

一记深吻过后，她感觉肺部的空气几乎被抽空，她轻喘着为自己呼吸氧气。这时，祁雪纯收到司俊风发来的消息，给了一个地址，让她下午三点半赶到参加同学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