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明白了，转头看向他：“司俊风，你也没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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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俊风不言不语，走到了一扇门前，让管家把门锁了。
“路子，别装了，我知道你已经醒了。”他说。
“你……你别吃了。”她赶紧要将菜肴端走，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逗你的。”
祁雪纯使劲想了想，脑袋都想疼了，也想不起来他说的情景。
“……按公司的人事制度，是没有毛遂自荐这一条的。”一人说道。
司俊风没回答，只拿起电话，吩咐：“把人带过来。”
终于，司俊风呼吸渐沉，他睡着了。
“应该走了。”肖姐其实没注意，但这大半天没瞧见了，应该是自觉没趣，走了。
“自从我爸出事，我回到家，没见大姐露过面，”她说，“我之前也认为祁雪川太怂，但其实他一直陪在父母身边，这次又受伤这么严重……他也没那么怂对吧？”
“闭嘴！”
片刻，他才出声：“有很多地方，都对不起。”
“你回来！”阿灯叫住他，“报告什么报告，你以为司总不知道吗？两人这是在较劲呢！”
祁雪纯坐上了顺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