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十分的漫长,苏亦承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身旁,指尖触到的只有空荡和冰冷,身旁没有洛小夕安静的睡颜。 从苏简安的角度看过去,陆薄言线条挺直的鼻梁、浓密英挺的眉都格外清晰,不知道在文件上看到什么,他偶尔会蹙一下眉,随即缓缓舒开。
苏简安用手背蹭掉脸上的泪水,抬起头迎上陆薄言的目光:“我不是在赌气,我很认真。” 洛小夕咬咬牙豁出去了,“我试试!”
然后,她冷静下来,双眸里盛满了不甘,却无能为力。 这几天,她孕吐好像越来越频繁了,产检的时候得问一下医生这是不是正常现象。
“你很反常。”陆薄言说。 这次偷税漏税的罪名被坐实,巨额罚款也是一个负担,陆氏真正迎来了财务危机。
一转眼,母亲已经离开她快要十年了。 洛小夕无聊的在办公室里转来转去,研究了半晌墙上那幅画也研究不出什么名目来,不知道过去多久终于听见苏亦承的脚步声,他走近来打量了她一通,“不是说回家吗?怎么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