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律师！”符媛儿走进办公室，冷冷呵斥一声，“打人什么后果，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众人都暗地埋怨这个人，说“妻”就行了，干嘛加一个“前”字。

他意识到不对劲，抬起她的下巴，她满面泪水的脸猝不及防完全展露在他的眼里。“小泉，”于翎飞神色紧绷，她已经忍耐到极限，“因为你是程子同的助理，所以我对你很客气，但不代表我会一直对你客气！”

她心中一愣，忽然明白，这位程少爷对严妍动真格的了。符媛儿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说的话不只会让她无语，也会让她开心。“不了，几句话，在门口说就可以。”

程奕鸣不以为然：“你相信或者不相信，跟我都没关系。”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捏成了拳头，“你现在对季森卓什么感觉？”他问。

“颜叔……雪薇……什么时候的事情？”穆司神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总算到他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