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岸上的人掉头走了，”店主摇头，“你说这么冷的天气，他把人打下水，不等于是杀人吗？还好那个人很快自己爬上来了。”

“他得了什么病？”祁雪纯继续问。

兰总却不马上喝，目光在她和吴瑞安两人身上转来转去，“严小姐，你不能只敬我，今天我走了三个饭局，这场本来不打算来，瑞安老弟非得把我拉过来的！”

这也算莫名其妙置业了。

“媛儿，白警官，你们不要见面就掐嘛，“严妍笑着说道，“但你们要掐，我也管不了，我就先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管家来到程奕鸣身边，“程总，已经查清楚了，他安排了好多人监视你。”

谁准他叫她的名字！

忘了，祁雪纯男朋友的案子也是工作之一。

“严姐，你回忆一下，贾小姐平常给你透露过什么和数字有关的信息吗？”祁雪纯问。

“你恨我我也是这样说，”祁妈也瞪着她：“他那天不死以后也会死，因为他该死……”

男孩明白了什么，转头说道：“妈妈，你配合警察叔叔的工作，我们等你。”

严妍不合适询问案情发展，只能点点头，“我会把这些转达给程奕鸣的。”

“本来我想跟你打电话，”严妍对程奕鸣说道，“但我一躺上睡榻，刚将电话拿在手里就睡着了……”

“皓玟哥，你别幸灾乐祸了，”程申儿嘟嘴，“人家投资也是想赚钱。”

案发当晚，白唐也来过这个房间，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伯母……”严妍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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