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点都猜出来了，“现在谁还在报纸上发布这玩意儿！司俊风是在故意逼你出现吧！”

“等他出来，然后堵住他。”

杜明给她的印象，就是跟着导师做课题，每年领取一些微薄的生活费。

祁雪纯：……

他都这样说了，祁雪纯还能说什么。

祁雪纯不以为然：“队里还从来没有像我这样的警察呢！”

“你没事了吗？”她问。

祁雪纯无奈摇头，也没工夫管这事了，低头继续看杜明的工作笔记。

汽车朝前疾驰，即便拐弯也不减速，坐在副驾驶位的老姑父被颠簸得七荤八素。

“……他说奈儿不喜欢我，我按他说的测试，果然奈儿不要吃我做的菜，我很伤心……”

程申儿点头：“你做得很好，下次我再跟你约。”

“你找美华啊？”老太太摇头，“我也好几天没见着她了，估计又去外面旅游了。”

他这是答应了。

“你跟司总商量吧。”她索性将皮球踢给司俊风。

“……她是先生的秘书，两人是在忙工作。”嗯，管家觉得就是这样。

祁雪纯摇头，阻止他继续往下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你最应该倾诉的对象，是你的养父母。有些事放在你心里是一块巨大的石头，但说出来，也许就风轻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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