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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走近一些，又叫了一声，“程木樱？”
“你好，哞哞外卖。”响亮的声音传进来。
他拍拍右边的空位。
除了咖啡，还有早点。
“你什么意思？”她问。
她“啊”的低呼一声，他撞得她锁骨好疼。
“程木樱，你非得这么绝情？”听于辉问了一句，与此同时他伸手去拉程木樱。
她被泪水浸红的双眼，像刀子划过他的心尖。
“债权人能和债主讨价还价？”他冷冽的挑眉。
起码等妈妈气消一点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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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的香气让她从怔然中回过神来，她转头看去，餐桌上已经摆上了早餐，而他正在餐桌前忙活。
程木樱故作叹声，“其实你也挺不容易的，为了留在程子同身边装傻那么多年。你为程子同办那么多事，他为了讨好符媛儿，竟然将你送进局子里。嘿嘿，你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顺利生出来，还是个问号……”
而在他讲述细节的时候，她对他的感情终于一点点凉下来。
严妍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