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季森卓面前的，不是前几天那个憔悴疲惫黑眼圈能和国宝媲美的模样。

符媛儿：……

严妍虽然迷人，但程奕鸣这样做，多半是出于报复心理吧。

“别顾着笑了，说说是怎么回事。”严妍问。

符媛儿点头，他说不安全，她走就是。

里面的“女员工”个个也都不普通，跟客人们也都是有非一般的关系，直白一点说，出入这家会所的男人，和在外面有情人小三之类的差不多。

片刻，程子同高大的身影果然走了进来。

从服务生往他不远处的那间包厢不停送酒送水果的情况的来看，他订的就应该那间包厢了。

严妍假装没瞧见他，将目光转开了。

“看见什么？”

季森卓皱眉：“我刚才在外面转了一圈，没瞧见她。”

这都是事先商量好了的，符媛儿和另一个护士被留下了。

“记者都是我请的，内容都是编的。”程子同语气淡然，“我到现在都没见过她。”

“你想要什么阶段奖励？”她问。

他来到公寓门口，门把上放着一张卷起来的宣传单。

“爷爷，这件事你明明答应过我的，为什么突然反悔，还当着我妈妈的面！”她愤懑的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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