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软肋,是哪怕别人碰了一下他们也会痛彻骨的,就像陆薄言恨不得代苏简安受过这次的重伤一样。
他给洛小夕打电话,一接通就问:“你还在公司?”
他有话想说,但那些话和洛小夕刚才那番话比起来,太苍白无力。
“要!”洛小夕习惯性的踢开被子,这才记起自己穿的是苏亦承的衬衫,衣摆早就卷起来了,“啊”了声,又忙忙把被子拉回来。
方正正想把袋子扒了,但下一秒双手就被人捆了起来,他反应过来来人是洛小夕的帮手,正想呼救,洛小夕就脱了他的鞋子把袜子扯出来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她就是这样,惹了天大的祸也能找到完美的借口,将自己包装成无辜的模样。
这一觉,苏简安一直睡到四点多才醒过来。
陆薄言好整以暇的追问:“如果那天我们遇见了,你怎么办?”
“我像开玩笑?”苏亦承懒得跟她强调,“你家的呢?”
苏简安定了定神,心里好歹安定了一下。
“抱歉。”苏亦承对着Candy笑得非常绅士,“我和小夕刚才有点事。”
陆薄言“嗯”了声:“有事给我打电话。”
想着,敲门声突然响起来。
都清晰的刻印在他的脑海里,无论过去十四年还是一百四十年,对他而言都像是发生在昨天那般刻骨铭心。
苏简安的腿伤还没好,她以为她来不了了,可苏简安还是来了,洛小夕承认她很高兴。
她点了点头,坐上自己的君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