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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恒平时吊儿郎当爱开玩笑，但这一次，他是认真的。
“咳！”沐沐被勒得呼吸困难，嫩生生的小脸涨得通红，但还是硬生生忍住了，憋着一口气问，“佑宁阿姨，你还好吗？”
哪怕沐沐是他的儿子。
他点点头：“我很好。”
这一点，康瑞城一直不敢面对。
医生的意思是可以治好她，还是可以帮她逃脱，给她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她在一个这么敏感的时候，这么贸贸然进来，手里还拿着东西，康瑞城还有好脸色才怪！
偶尔碰见手下的人议论他和许佑宁的事情，穆司爵心情好的话，还会插上一句话。
所以，他希望许佑宁离开这里，回到穆司爵身边，活在穆司爵的羽翼下，安稳度过剩下的日子。
康瑞城平平静静的“嗯”了声，毫不避讳的样子：“说吧。”
只要许佑宁是真心想留在他身边，这样的情景，他可以看一辈子。
哪怕这样，许佑宁却还是感觉到了一抹寒意，正在从她的背后蔓延开。
对了，就是要这样。
其实，苏简安也知道，这不过是她和陆薄言的自我安慰。
他想起许佑宁刚才淡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