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找到了很多有利于当事人的证据,正当她认为万无一失的时候,忽然冒出一个新情况,当晚当事人喝了酒。
严妍见他越说越没谱,正想要打断他,却听姑娘抢先了:“不就是未婚夫妻吗,那又怎么样,今晚上程少爷床上睡得是谁还不知道呢。”
“为什么不能翻以前的事情?”符媛儿当即反驳,“一个女人去世后,连一张照片也不愿给儿子留下来,为什么我不能查清楚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来到岔路口,严妍快速判断一下,决定不往大门口走,而是继续回到包厢。
“最起码你剥夺了一个父亲亲眼看着孩子出生的权利。”
子吟浑身无力,任由她将自己扶起,坐到了沙发上。
子吟看他一眼,十分不满:“子同呢?”
程奕鸣显然是这个摄制组的老熟人了,他一出现,好多工作人员都涌上前跟他打招呼,一时间,“程总好”的问候声在现场传开来。
“符媛儿。”走到门口时,忽然听他轻唤了一声。
她说呢,刚才严妍为什么要用额头撞击玻璃了。
她虽然有一套查事的办法,但她终归是个记者,哪有私家侦探厉害呢。
以前她们约好,彼此结婚生子这些大事,都要互相陪伴的。
“你又反驳我,你就不能顺着我一回吗!”她很生气,生气的同时又很委屈。
“放心吧,我对男人还没有经验吗!”严妍喝下大半杯咖啡,说道:“你来找我干嘛,有事?”
“不要!”她摇头,有些酒店里虽然卖卷饼,但什么都是拼凑的,连饼都不是现做的,更别提辣椒酱了。
牧野见状,他坐直了身体,眉头迅速蹙起,她就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