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上班去了。”

祁妈将脸撇向另一边，不愿多说。

但没一会儿，他又退了回来，神色间充满恐惧。

他好气又好笑，“你想这个做什么，他的喜欢有什么可稀罕的。”

“你什么意思？真要和程申儿纠缠不清？”祁雪纯紧抿嘴角，这是她顶生气的表现了，“你在寻找刺激吗？”

“是一直不能见面吗？还是偷偷的可以？”他最关心这个。

严妍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透过玻璃看到这一幕。

“为什么要来这种餐厅吃饭？”祁雪纯不明白。

祁雪川这才注意到，桌子后面是一闪窗户，窗户外的屋檐下，装着一个小巧的360度可转动的摄像头。

医院内，辛管家刚要走，他一转身便被人叫住。

祁雪纯摇头，“这个要问白警官。”

她搜走他的电话，绝不给他任何报信的机会，转身离去。

他们不是没有婚礼，而是婚礼当天，他们俩待在这里而已。

“你喜欢谁，阿灯吗？”祁雪纯问。

反正没几天，她就要走了。

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祁雪纯吐了一口气，问云楼：“我是在那条路上摔下山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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