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的车一停下,大批的媒体像寒风一样迅速涌过来,将他堵在车门前。
当时确实是不想结婚的,她有一份自己热爱的、且能养活自己的工作、有家人和朋友陪伴,独处时也能自得其乐,结婚……反正又不是和陆薄言结,似乎没什么必要。
你主动提出来跟薄言离婚。
这样其实就已经影响到陆薄言了。
她还记得以前每天吃早餐的时候老洛都要看报纸,他不看民事八卦,只关注财经,她就给他读财经版上的消息。
尽管不舒服,但天生的敏锐还是让他察觉到自己身处陌生的环境,蹙了蹙眉,下一秒,昨晚的事情涌上脑海。
“你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洛小夕看着他的背影,忍住心底翻涌的酸涩,别过头不再看,回了病房。
苏简安没好气的推了推陆薄言,“我说正经的!”
可没想到她今天这么冲动。
自从和陆薄言结婚后,她就没有再领略过夜晚的黑暗与漫长了,夜夜在陆薄言怀里安睡,总是一|夜好眠到天亮。
心存的最后一丝侥幸被现实击得粉碎,洛小夕的眼泪终于决堤。
苏简安本来想说没胃口的,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叫了两声,她想起肚子里的孩子,顺从的走过去,但是拒绝和陆薄言坐在一起,选择了他旁边的单人沙发。
这个时候当着陆薄言的面提苏简安,是想被发配非洲还是想被扔去当苦力?
进屋换鞋,徐伯走过来说:“少爷,少夫人,穆先生来了。”
回到父母的病房,洛小夕匆匆洗了个澡,躺在角落的小陪护床上,望着窗外的灯光,怎么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