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你可以捏捏我的手吗?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我怕,我怕醒来,梦就不见了。” “薄言,”她顿了顿,复又轻声说道,“薄言,做你想做的。”
“哦,原来是纪小姐的司机。”宫星洲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笑意。 “爸爸。”
“但是,她是个成年人,有自己的想法和做事风格,我管不了,也不会去管。” 一个人有多狠,才能做到这样?
尴尬了。 “宫先生,我们……”纪思妤的脸上浮起可疑的红云,“我们先走了。”
身边突然没了人,纪思妤的心一下子空了,羞耻感顿时传来。 总奢望能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