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姐也是被家人捧在掌心上疼爱的,却被一个男人毁的那么彻底。
然后放下了电话。
司俊风说得对,感情这种事,她勉强不了。
“哥,我……”
“没事吧?”司俊风听到动静,早已坐了起来。
“没事,我当麻辣香锅吃。”她将两份能吃完的菜拉到自己面前,慢慢吃着。
“我没有不原谅他。”祁雪纯回答。
“老大,你找着路医生了吗?”云楼小声问。
司俊风不悦的皱眉,本想说话,但忍住了。
“有人来过吗?”颜启问孟星沉。
这次是真痛了,因为开始给伤口缝针。
迟胖的双眼顿时闪闪发亮:“我可以列个名单吗?”
再回看自己的那十年,那十年到底算什么?
嘿!男人的醋坛子!
“还养伤呢?”她无奈的吐一口气,“我都快在伤口里把鱼养大了。你看,你看。”
他大概会说,为一个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男人这么做,不值得,或者说得更难听,搭上莱昂以为能活下去诸如此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