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他问。她猛地睁眼，窗外已经天亮，耳边仍传来“嗒嗒”的敲打键盘的声音。

“她不在A市了，”他说，“以后也不会出现在A市。”祁雪纯拨通了司俊风的号码，只为耳根子能清净点。

祁雪纯继续说：“你还想告诉我，司俊风是为了救一个叫程申儿的女人，才这样做的吧。”顿时，穆司神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两个神态，一个是解脱，一个是痛苦。

腾管家似乎明白，又更加疑惑。祁雪纯汗，那还真是够难为他的。

不管他身后是多么令人害怕的势力，他在她心里，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渣男。“你带我一个人，比带着他们两个有用。”司俊风接着说。

入夜，穆司神开车来到了颜雪薇的公寓楼下。如果知道自己装病会被说成像一头牛，不知道司俊风还会不会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