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子莫在旁边宽大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一边擦拭头发一边说道：“老杜说得对，你不能把男人管得太紧，喘不过气来就会跑。”

整场会议严妍都没说话，她已经想好自己要去找谁了。

“没什么。”她轻轻摇头，但心里却莫名不安。

“感谢你让小姑娘这么开心，她一定会记很久的。”严妍说着，眼角却浮现一丝讥诮。

程木樱摇头：“即便是这样，于翎飞也不一定相信，她不是好糊弄的。”

程子同想了想，拨通了令月的电话。

“程子同，你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她不敢想象。

她缓缓睁开眼，瞪着天花板看了十几秒钟，昨晚的记忆才重回脑海。

在别墅里没发现破绽，到了光线昏暗的花园，就更不容易被发现了。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她和爷爷见面的地点，约在了符家别墅。

好疼，但她可以忍。

“明子莫是个什么人？”程奕鸣走过来，打断她们的沉默。

莫婷蹙眉：“话谁也没少说，凭什么让我们道歉！”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对季森卓颐指气使，竟然是因为程子同。

他进来正好，她要跟他说一说“随时可以来看望孩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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