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城皱起眉,硬邦邦的问:“怎么了?”
说白了,就是霸道。
他要说什么?
这时,沈越川递给穆司爵两份文件,说:“帮我交给薄言,你那么忙,先走吧。”
康瑞城示意许佑宁继续说:“所以?”
许佑宁不懂:“什么意思?”
“老太太,过了这么多年,你这张嘴还是这么倔强啊?”康瑞城阴冷的笑着,不知道他对唐玉兰做了什么,只听见他的声音里多了一抹近乎残忍的满足,“现在,你还可以告诉你的儿子你很好吗?”
想着,她不自觉地把沈越川的手扣得更紧一点。
Henry特地叮嘱过,最后一次治疗在即,沈越川不能出一点差错,小感冒也不行!
可是……本来就有问题啊。
“那就好!”
小家伙挠了挠脸:“我说错了吗?”
跟进来的手下重重地“咳”了一声,试图唤醒痴迷的护士。
不到二十分钟,直升机降落在私人医院的楼顶停机坪,机舱门打开,Henry带着专家团队迎上来,推着沈越川进了电梯,直奔抢救室。
许佑宁摸了摸沐沐的头,哄着他:“吃完早餐就送你过去。”
“放轻松。”穆司爵像命令也像安抚,说,“我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