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陆薄言今天没办法早回。
穆司爵眯了眯眼,跟许奶奶道别,随后带着阿光离开。
回家后,许佑宁着手收拾外婆的遗物。
“是吗?”康瑞城把许佑宁推到角落里,“如果我让你变得更惨一点呢?”
陆薄言眯了眯眼,五指夹着苏简安的下巴把她的脸扳过来:“谁告诉你我们离婚了?”
他调查了这几年许佑宁帮康瑞城执行的任务,她断过肋骨,从悬崖上摔下去过,训练的时候更是没有哪个地方幸免受伤。
这么一想,不止是背脊,许佑宁的发梢都在发寒。
春夜的风,寒意沁人。
许佑宁愣了愣,心突然不停的往下坠,片刻才反应过来:“哦。”
穆司爵背着许佑宁回到岸边,船上有人跑下来,见许佑宁趴在他背上,愣了一下才说:“穆先生,船修好了,我们继续出发吗?”
她在最需要母爱的年龄突然失去母亲,所谓的“家”一|夜之间分崩离析,她一度陷入绝望。
“外婆!”
不带任何杂念,陆薄言吻得缱绻而又温柔。
“下次吧。”陆薄言看了看时间,“不早了,我太太还在家等我。”
许佑宁花了不少力气才克制住脸红,“咳”了声:“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与其回去被穆司爵揭穿身份,被他厌弃追杀,还不如就这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