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不禁犹豫。

相信……程奕鸣眸光微闪，严妍也曾对他说过同样的话。

她淡淡瞥了严妍和程奕鸣一眼，“或者，你们和我们一起出去，什么绯闻都不攻自破了。”

“李婶，你没事吧？”严妍扶起被他们推倒在地的李婶。

符媛儿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伤感，“看得明白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受伤害。”

她已将项链摘下来拿在手中，“吊坠上沾泪水了，得拿什么擦一擦，不然会留下印记的。”

“你手里有多少程家股份？”严妍出其不意的问。

助理神色大恼，但严妍冰冰冷的目光，让她不敢太过造次。

果然是白队。

“三表姨已经被我们控制了，就算你不说，她也会说。到时候立功减刑的人可就不是你了。”

严妍毫不避讳：“我和程奕鸣早就分手了。”

“……糖醋鱼用草鱼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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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你心善，有些事做不下手，我现在帮你做了，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说完，对方放下了电话。

严妍一听来不及多想，脚步已经上了楼。

严妍就站在他们身后，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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