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我整晚都陪着江少恺。” “可能是快递!”
“唔,我是法医。”苏简安喝了口果汁,认认真真地和赵燃比划着,“就是每天都和尸体打交道的那种。用刀解剖尸体啦,化验啦,案发现场验尸啦之类的。” 不是说不在意苏简安吗,不是说和她结婚只是为了让母亲高兴吗?为什么会紧张她?
陆薄言不着痕迹的收回手,“嗯”了声,跟她一起下车。 苏简安被吓了一跳:“哪里?”
正巧,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女孩在这时推门进来:“江先生,你应该……” 出了房间后,苏简安闭上眼睛感受这种完全踩在陆薄言头上的感觉简直不能更好啊!
“一句话你就生气了。谁都知道我说的是你,你还上来问我说谁。”苏简安耸耸肩,“我把你概括得很到位啊。” 他的房间黑色是主调,一些用品也是深色,就差没把墙壁也刷成黑色了,而苏简安那些瓶瓶罐罐花花绿绿的一摆出来,瞬间就破坏了那份深沉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