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点什么呢。

第二天，程申儿刚到公司，便被叫到了人事部。

从审讯室出来，白唐和祁雪纯谁也没说话。

大姐又想了想，给祁雪纯写了一个地址，“这是江田在A市租的房子，你可以去看看。”

司俊风和这个助理抬步离去，留下汇报到一半的助理，一脸懵摸不着头脑。

李秀紧抿嘴唇，“他喜欢玩，什么都玩，有一次去船上玩赌，一个月都没跟家里联系。”

祁雪纯打断她的话：“说重点，那些认识慕菁的同事是怎么回事？”

程申儿以为这是什么好东西呢？

莫小沫吃完，将碗筷洗干净，便说道：“祁警官，我想睡觉了，这两天我很累。”

“傅律师！”蒋文如释重负，仿佛看到了救星。

闻言，众人纷纷安静下来。

“我这边没问题，”司俊风坐下来便说道：“你们连介绍费都不必给我，毕竟程秘书是我的员工，就当员工福利了。”

“我的意思是，用在其他女孩身上的套路，别往我身上使！我不吃这一套！“

谁会说不愿意。

面对她探寻的目光，莫子楠无奈的紧紧抿唇，“我……我和她从小就认识，后来她一直想跟我谈恋爱，但我没答应。”

祁雪纯心想，莫小沫的思路倒是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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