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城的神色总算没那么难看了，语气也缓和下来：“第二个可能呢？”

难怪，那个时候明明难受得要死，她却突然觉得无比安心。

沈越川确认道：“想清楚了？”

而他……

萧芸芸歪了歪脑袋：“我们谁来说，不是一样的吗？”

“股东联名要辞退你，和你自己递交辞呈，是两个概念。”陆薄言难得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你的病已经不能再拖了。你顾及公司的情况，我也要顾及芸芸知道你病情后的心情。”

萧芸芸就像溺水的人抓到浮木，盯着秦韩：“你……”

看着沈越川护林知夏心切的样子，萧芸芸想生气，想怒吼，想扑向沈越川狠狠咬他一口。

洛小夕笑眯眯的：“放心吧。”

这么听，穆司爵似乎也没有很生气？

看他这个样子，萧芸芸更加坚定了心中的猜测，冲着他挤出一抹笑：“我给你发消息的时候，你已经在帮我打包晚饭了，对不对？”

“不，是我。”沈越川吻了吻萧芸芸的唇，“记住，这一切和你没有关系。”

“我知道。”顿了顿，沈越川说，“我明天回公司上班。”

沈越川怔了怔，旋即明白过来穆司爵在担心什么，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可以。”

说完，萧芸芸转身离开沈越川的公寓。

现在，她的梦想化成泡影，付出也成了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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