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一看，程申儿冷笑着站在不远处。

“说说吧，你都查到了什么？”祁雪纯问。

“警官，你自己不会去了解情况吗？”她轻哼一声，“她一个乡下人烂泥里出来的，有什么资格和莫子楠说话！就她那一口黄牙，也不怕莫子楠看了吃不下饭吗！”

这时，一个熟悉的“滴”声响起。

祁雪纯没有再问，她猜测当着司俊风的面，程申儿可能不太好说话。

“你不帮忙才好，帮忙是小瞧我！”祁雪纯轻哼，“下次记住当一个围观群众就行了。”

她仰头，瞧见他愠怒的脸。

但蒋文却心中一颤。

“还不老实，揍她！”

额头上立即留下一长道黑油印，她没注意自己弄了满手的机油。

如果他下一句说，她还得谢谢他，她不保证会不会揍他一顿。

祁雪纯对他自以为是的语气很不以为然，忽然起了捉弄他的念头，“你想找我，能找着再说吧。”

他以这个为幌子，其实进公寓楼见尤娜了。

她走近它，嘴角的笑意更深。

“咚咚！”

莱昂沉默着不做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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