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华心里很得意，她故意这样问，就是为了让祁雪纯把夸奖的话说出口。

封闭，安静，角色扮演可以作为掩饰，“就在这里。”祁雪纯找到商场的位置，“我们直接去商场。”

“我和先生做什么，轮得到你们多嘴？”程申儿的声音忽然响起。

车身剧烈的颠簸了几下，停了下来。

“没什么……哪有什么事……”

“蒋文的见面安排。”司俊风回答，“他约了孙教授明天下午见面，但从安排表的备注来看，他和孙教授不是第一次见。”

这对夫妇正是莫子楠的养父母。

而这家公司，她也已经拜托程奕鸣打了招呼。

“你欺负她了是不是？”祁雪纯指着程申儿问。

“别慌张，什么事？”蒋文问。

程申儿瞬间脸色苍白。

“查案就是这样，你们越配合，查得越快。”司俊风淡声说道，对他们的怒气无动于衷。

“我给你的资料有没有用？”他反问。

司俊风愣了愣，忽然转身离开。

祁雪纯在脑子里分析，但凡逼人喝酒，一定不安好心。

我清楚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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