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隐隐约约都懂,苏亦承不去找洛小夕,也是这个原因。
他领略了她的爆发力,哄了她两句要带她回家,她也乖乖的任由他牵着走回去,倒是不哭了,只是一路上不停的抹眼泪,他也许就是那个时候对她心软的。
“陆薄言,”她明白了什么,笑眯眯的问,“你吃醋了吧?都跟你说了我和江少恺只是朋友了,别小题大做自己吓自己。”
她表面上笑嘻嘻,实际上苦哈哈的追求了苏亦承十几年,看不到任何希望,像孤船在茫茫夜色里漂流,但突然之间,云开月落,阳光乍现,全世界一片明亮。
到家洗完澡,时间已经接近隔天的凌晨,苏简安算了算时差,不忙的话,陆薄言应该已经休息了。
苏简安突然红了眼眶,她低下头去,咬着唇不说话也有开心的时候,但陆薄言……太莫名其妙了。
屋内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书房,没有开灯,只有从花园照进来的星光半点勉强把窗前照亮。
康瑞城是极容易被激怒的人。
又传来两声,然而,房门并没有被推开她反锁了呀!
终于见到洛小夕的时候,苏简安心里跟被扎进来一根针一样刺痛。
陆薄言只好带着她过去,她欢呼了一声,像得到糖果的孩子。
她盯着陆薄言看了几秒,慌忙移开目光:“暴君。”
九点半的时候,陆薄言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拼命震动起来,嗡嗡的声音终于把苏简安从睡梦中拉回了现实。
他弹了弹她的额头:“打个领带也能走神?”
他和沈越川几个人都喝了不少,沈越川头疼的靠着沙发直喊命苦:“你们回家了还有老婆暖好的炕头,我一个人睡双人床一睡就是二十几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