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没出声。

只是还很虚弱，嘴唇都是发白的。

“……”

她从没来过这里，但看公寓的装修风格，和他的办公室差不多。

“你快放开我，没看出来我生气了？”她抬起美目瞪他。

符媛儿一愣，她这么有底气，是真的问心无愧，还是虚张声势。

但符媛儿担忧的脸色没变。

“对了，于总怎么放心你一个人来？”符媛儿好奇的问。

子吟站在他的办公桌前，并不因为他的满意，而有一丝的喜悦。

她等着妈妈继续追进来教训她，这样才符合妈妈的性格，但今天妈妈并没有进来，而是在客厅里打起了电话。

“我关心她，是因为她是妹妹。”他说。

然而，面对他的激动，符媛儿有点懵。

“我都到门口了，干嘛还去外边等你！”

“季森卓犯病了，情况很危险。”她将季森卓前不久出车祸的事情告诉他了，当然，季森卓在生死关头决定要回来娶她这段没说。

“你只要告诉我，你有没有在这个过程里得到快乐？”

不只是于翎飞，符媛儿也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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