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也不想再说什么,只道:“司俊风已经查清楚了,偷文件的那个人就是你,我来通知你一声,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懵了一下,才想起来,“他说的是真的吗?你当初跟我结婚,不是因为喜欢我啊?”
他往餐厅赶去了。
关于这晚的派对,圈内流传了很多种说法。
“你很痛苦吗,”司俊风冷冽又淡漠的声音传来,“那个女病人,比你痛苦一万倍,而且没有人知道手术结果。”
不论是房产,股份,还是现金,他一样都不会少她的。
她偏头看着他,悄悄给以眼神暗示。
祁妈是真被气着了,上车后就开始哭,到家了也没停下来。
先前没人搭理他,还好碰上财务部一个员工,曾经去祁氏做过账,认得这是祁家少爷。
她没实现的人生目标,都在祁雪纯身上实现了。
“这么一点就饱了?”盒子还剩大半。
傅延甚至牛仔裤短袖加拖鞋,嘴里还叼着一根牙签。
她很怀疑那个就是制药厂。
可惜祁雪纯手里没有食物。
“你吃的药片根本不是维生素。”云楼继续说,“以前训练队里有一个队员,出任务时头部受伤,吃的药跟你的维生素片很像。”
她又给腾一打,腾一也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