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反问:“你不懂,那你怎么认出我的?” “你别跟我装傻,我就睡了你的床,咱们什么也没发生。”
出乎意料,欧大丝毫没有反抗,而是看向祁雪纯:“祁警官是吗,我要你亲自审问我。” 春日晴朗的午后,阳光洒落祁雪纯身上,温暖和煦。
“司俊风,警队有急事我先走了。”祁雪纯的声音传来,接着“砰”的门声响起。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严妍深以为然,“就因为这个,我觉得他很有点奇怪。他和祁雪纯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他看着也不像恋爱脑,怎么就会这么着急?” 又写:逼我也没用,血可流,原则不可破。
他会这样说,是因为她将自己的计划全盘告知。 爸妈没理会,先与司妈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