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每天晚上带着申儿在舞蹈室练习，申儿说想做像安娜巴甫洛娃那样的舞蹈家，能为一个舞种做出贡献。“怎么回事？”祁雪纯追问。

男人手上用力，程申儿吃痛的蹙眉。“贾小姐跟我说，她的一生都毁在程皓玟手里，她失踪了那么久，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严妍实在想不明白，“她既然逃脱了程皓玟，恢复了自由身，为什么也不跟我联系……”

程皓玟躺在地上，逼仄的空间让他找不到着力点，老半天爬不起来。他的心口，比墙壁柔软不了多少。

严妍摇头，“我不喜欢他的方式……你刚才也看到了，就因为他不高兴，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就让我待在这里……”另一人也点头，“现在这个环境，好多戏都愁找不着合适的演员，像你这种没什么绯闻，粉丝多的，正是出作品的好时机。”

嗯，她看明白了，他提醒她不能无组织无纪律。刚走下台阶，却见一个中年男人疯也似的跑上来，不小心将严妍的胳膊撞了一下，却顾不上道歉，只是慌慌张张往里跑。

严妍点头：“七婶表姑来吃宵夜吗，一起啊。”“妍姐，”话没说完，电话被程申儿抢过去了，她兴奋激动：“我的分数很高，一定会录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