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他。

许佑宁底气十足，唇角的笑意更冷了几分，声音里夹杂着一种复杂难明的情绪：“我知道了。”

苏简安偷偷看了眼康瑞城和许佑宁的方向许佑宁还在和穆司爵说着什么。

陆薄言一愣，唇角的笑意更深了，蹭了蹭小相宜的额头：“乖，再叫一次爸爸。”

宝宝生气了！

她努力压抑了一下，可是，今天似乎是个适宜流眼泪的日子。

沈越川以为萧芸芸接下来会有其他动作，可是她一动不动。

“爹地，你是不是在外面被欺负了？”

许佑宁甚至怀疑，康瑞城的脑子是不是出现了什么漏洞？

“那么早吗？”萧芸芸更加诧异了，“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他想说的话，已经全部包含在那个笑容里。

萧芸芸琢磨了好一会，终于彻底理解沈越川的话，双眸中的愤怒慢慢褪去，“咳”了一声，底气已经弱了不少：“你又不说，我怎么知道？”

老头子说，他要成立一个专案组调查一个案子，想把这个组交给白唐管理。

萧芸芸点点头：“是啊。”

康瑞城看着许佑宁，轻声安抚道：“阿宁，你冷静一点。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陆薄言和穆司爵。”

对方反倒觉得自己的调侃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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